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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就是他们追随这么久的老大，年龄比其中有的人还要小许多，却是工作室话语权和影响力最大的一位，不仅在人工智能方面专业能力超群，常常会做出令人起敬的决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歆回到梵城的时候，是下午三点。

    江世大厦。

    阳光从落地窗斜照进暗色的地板，现出朦胧不清的形状。偌大的办公室，女孩站在她的办公室那整面墙的书架前，一排一排翻找着什么。

    可是，找了一排又一排，还是没有找到当初那份文件。

    江歆手指渐渐发麻，站在文件架前方陷入思考。她明明记得，自己把江世和周氏的那份战略合同放在第四排左侧的位置，可是现在却找不到了。

    找不到了。

    时间有点久，又因为事关重大，她不能百分百信自己的记忆力，必须看一眼当初那份合同的条款，确认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她抬起布满冷意的眸子，扬手，狠力将手里一个文件夹甩到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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