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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？”小吊怀疑地看着方天，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串供是有风险的，一旦有人翻供了，你死不翻供你就是态度不好，不配合警察等等，是要加刑的。

    “都过来！都过来！快快快！”方天又朝着其他跑过来的小吊招呼着。

    其他小吊见有一个同伴站在方天面前了，也都跑了过来。再则！他们也没有路可跑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就说！被刚才那个戴墨镜的大个子打了！知道么？不这么说，你们都要进少管所！……”

    在方天的吓唬下，小吊们也只得答应了。

    也就几十钞的时间，警察和特警就围墙过来了，把方天和八个小吊围在核心。

    “警察叔叔！警察叔叔！”方天站到最前面，朝着围过来的警察们招呼着。

    “我是府天的学生，我叫方天！我们几个人，刚才被一个戴墨镜的大个子给打了！是一个这么高！这么大的中年人。他不是我们南方人，他应该是北方人！那个个子，太大了！力气大！他要我们做他的小弟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叫方天？”一个警察不敢相信地上前，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叫方天！如假包换！”

    “跟谁换？”警察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府天的学生？”又一个警察上前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是府天的学生！我叫方天！”方天说着，伸手在口袋里掏学生证。

    其实！是装比！他的身上没有学生证。这不是？做样子给警察叔叔看？

    “方天？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习？”又一个警察不敢相信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咳咳咳！”方天又装比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还笑？”又一个警察上前来，黑着脸喝道。“说！到底是怎么回事？那个戴墨镜的中年人呢？他往哪里跑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往那边跑了。我们看见他翻越墙头，好像进了那户人家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往那边跑了！他打了我们！”一个机灵的小吊，赶紧帮腔道。

    “他要收我们做小弟，我们不干！他就打我们！”

    “他逼迫我们做坏事，说是让我练胆！”

    “他要我们跟他混！说将来吃香的喝辣的！”

    “他说他盯我们很久了，很欣赏我们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一个小吊的带头下，其他小吊也都扯了起来。统一口供成功。

    警察好像没有听见似的，根本不当回事。

    一个负责的特警得知情况后，手一招，带领着特警队员们追戴墨镜的中年人去了。

    看那个样子！他们好像不是冲着方天打架来的！好像是冲着戴墨镜的中年大叔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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