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陈佳意的手依旧没有放开,死死的扼住了福东澜的手腕,突然冷笑起来“姑娘的手劲不小,看来是练过的,我与人交手无数,但是却能清晰的记住每个人的力量,姑娘的武艺好生熟悉。” 陈佳意在盖头下微微皱眉,这感觉错不了,一定是那日在大皇宫交手的,刺客。 “王妃说笑了,奴婢手粗,干重活惯了,所以手上有些力量,怎会与王妃有过什么交手,王妃贵人多忘事,大概是记错了。”福东澜低着头,眉头皱紧,语气加重。 “是吗,只是我记得那日在大皇宫内,不小心划破了刺客的手,看样子如若你的手腕上有疤,便也难以抵赖了!”陈佳意说罢挑开了盖头,一手揪住福东澜的手臂,一手掀起了福东澜的衣袖。 “什么!”陈佳意大惊,只见福东澜的手腕处一大片烧伤的痕迹,不要说是一处疤痕,就是连手臂都看不清,哪里考证? “王妃在干什么?”正在此时,房门外东初华的声音响起,陈佳意失望的将福东澜的手臂甩开,又将长峰递来的盖头重新蒙盖在头上,坐端在了床上。 东初华推门而入,着了一身好看的喜袍,面带浅笑,且门外不好听的骂声也随着东初华的到来停止了。 “王爷。”福东澜低下头去。东初华看见了福东澜手腕的烧伤,眉头一冷,对着福东澜轻声道“下去吧。” “是。”福东澜埋着头走出了房间,身后的长峰也跟着一同走了下去,门外关好了门。 东初尘望着一身嫁衣的陈佳意,轻轻笑笑,坐在了堂椅上倒茶喝起来。 陈佳意见半天也没人说话,不免心生疑惑,耐不住性子的一把扯开了盖头,看见了悠哉喝茶的东初华。 “你!是你!你怎么……穿着喜朗的衣服?”陈佳意看见了东初华的脸,正是那日救下来的男人,说是亥时来救她走的人。 “亥时已到,小心火烛——”门外响起了更夫的声音,叫陈佳意不免十分心惊又大喜。 “对我来了。”东初华将茶水放下后,走至了陈佳意的身边对着陈佳意伸出了手,面色略显紧张,认真又郑重道。 “我来截亲了,跟不跟我走。” 第(3/3)页